等祁青行走了,江晚白伸手摸了摸耳垂,发现原本就发烫的耳垂更烫了,她轻呼了口气,在红豆端来热水伺候着她洗漱之后,抱着被子滚进了床里侧。
寺里的房间布置自然比不上祁侯府,连床幔都没有,只有一个简单的床铺,不过被子显然是洗过又趁着有太阳晒过,很舒服。
躺着靠床里侧睡觉的时候,江晚白看不见窗户外面的场景,甚至连窗户都看不太见,她翻了个身,背对着墙壁,目光就落在窗户的投影上,月光从窗户外面落进来,正好照在她的床沿,江晚白看着看着,闭眼睡去了。
一夜好梦,第二天一早,江晚白醒来的时候,下意识去看昨晚出现影子的地方,那里什么也没有,她坐起来,曲指在墙壁上敲了敲,不多时,就有一个纸人从窗户上飘飘扬扬落下来。
“唧唧唧……”纸人落在江晚白的肩膀上,手忙脚乱的爬到她的耳边,俯身细细碎碎说着什么。
江晚白听着听着眉心就微微蹙了起来,紧接着神情诧异,等纸人声音停下,她捏着纸人又将它送到窗户上,指尖在它身上点了点,道:“继续盯着。”
刚交代完纸人,江晚白一抬眼,就看见站在不远处的祁青行,祁青行背对着她,正在往山林那边看,没有注意到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