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三个人的时候,林宽才出声道:“其实府上不只是我一个人如此,只是我的情况最严重,像我父亲和我大哥,甚至还有我娘她们,最近也出现了我一开始那样的情况,相反……”
顿了一下,林宽声音压得更低了,他道:“如今我府上,除去下人,就只有我二伯和二伯娘还挺好的,精神奕奕,看着和我们就不一样。”
说起这个的时候,林宽神情愈加苦涩,他还有些神情没有和两位好友多说,比如因为他是第一个出现这样事情的人,一直没好,反而越来越严重,大夫都说若是他的精血一直补不回来,丧命是迟早的事情。
而现在府上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出现了这样的情况,二伯甚至说是被他传染的,好几次向他父亲提议,要将他送去乡下自生自灭,免得再继续祸害了其他的人。
要不是他娘和祖母一直拦着不让,他可能早就被送去乡下了。
“阿宽,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你根本不是生病啊?”听着林宽的话,齐云忍不住抱着胳膊搓了搓,他往林宽身边凑了凑,问道:“阿宽,你仔细想想,就是你开始睡不好的那段时间里,府上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奇怪的事情?”林宽拧眉想了想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