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受凉,乖乖的转身去火炉边坐着了,青竹收了伞,连忙将房门关上,将寒风挡在外面,他小跑过去替祁青行将斗篷取下来,抖落了上面的雪,又挂在火炉旁边,将湿气给烤干。
“你们在说什么?”祁青行问道。
“在说国师的事情。”江晚白接过红豆倒上的热水递过去,祁青行抿了一口,看向她,眼里带着疑惑,说起来,那天早上祈福的时候江晚白看着国师就有些不对劲,后来祁青行喝醉了,再加上江晚白也没有再提起国师,他都将这件事情给抛在了脑后,现在又听江晚白提起,就好奇的问道:“那国师是不是长得和你认识的人很像?”
当时看见江晚白的反应时,祁青行心里就有了这个猜测。
江晚白点头,倒是不觉得这件事情有什么瞒着的必要,“和我师父长得很像。”
她侧头看向祁青行,看见他眼里的担忧,江晚白反倒笑了起来,眨了眨眼睛道:“别担心,我知道那不是我师傅。”
先前她去找陆判的时候,从陆判口中得知师傅已经去投胎,且命数很好,这就够了。
不管师傅会不会出现在这里,江晚白都不会多想,更何况,那个国师,只要一眼,她就知道,那绝对不会是她的师傅。
祁青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