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热水进来了,他才转身离开,寒风进来一瞬又被挡在了外面,江晚白泡暖了手脚,缩进被子里舒舒服服的睡了一个觉。
当天晚上,江晚白做了一个梦,梦里是白茫茫的一片,一眼扫过去,前方很远的地方有一点不一样的颜色,江晚白顿了顿,不太想动弹,索性就站着不动了。
左右虽然这里白茫茫的一片,却没有寒气,风吹着也不冷,江晚白隐约知道自己是在做梦。
过了片刻,风吹得有些急了,像是替她布下这个梦境的人也开始着急起来。
江晚白轻哼一声,索性盘腿坐在地上,就这么闭目入定起来。
风声愈加的肆虐了,隐约吹得江晚白有些脸疼,她眉间透出几分冷意,轻呵一声:“断了一尾还不知收敛,是想让我把你的尾巴都给揪下来?!”
尾音猛地一扬,自江晚白的身体周围掀起一道气浪,气浪越掀越高,一时间,江晚白被包裹在白色的气浪之中,风声不近,梦境也在某一刻突地破碎时,江晚白隐约听见一道尖细的声音响起,像是狐族的叫声,气急败坏。
房间里,江晚白缩在被子里翻了个身,眉心平整,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江晚白赖在被子里不想动弹,红豆劝也劝不起,还是祁青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