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青行朝一脸着急迎出来的红豆道:“去拿伤药。”
红豆只是愣了一下就赶紧转身去一旁的屋子里拿伤药了,而青竹闻言大惊,又着急又担心的围着祁青行和江晚白转了一圈,急声问道:“公子,师傅,你们受伤了?严重吗?我去请大夫过来!”
他说着就要往外面跑,江晚白连忙出声喊住他,“青竹,就是破了点皮,擦点药就好了。”
这大晚上的,她也不想去麻烦大夫,更何况,身上的伤确实擦点药就好了,别的,一般的大夫也治不了。
听见江晚白这么说,青竹停了下来,犹疑的看向祁青行,等祁青行也点了头,青竹才打消了这个念头,跟着进了屋子帮忙打热水,等红豆放下伤药,两人才一起退了出去。
屋子里红豆早早的就点上了火炉,温度让人很舒服,江晚白将身上的斗篷解下来,身上衣物被划了不少的口子,而那些口子的边沿都或多或少的晕开了血迹。
“毁了我一件法衣。”江晚白轻啧一声,一脸的肉痛。
法衣可不好做,江晚白这么久也才捣鼓出这么一件法衣,结果现在全部被毁了,连修复都修复不了了。
祁青行眉心紧拧着,听见她的话脸色顿时难看了一瞬,等到江晚白背对着他将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