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拢着斗篷朝一起过来的祁青行道。
祁青行当时就站在她的身侧,还站在风吹来的方向,帮她挡了大半的风,可江晚白还是觉得这风吹着冷。
马车上,江晚白化作国师的样子,拢着一件白色的斗篷,怀里抱着一个汤婆子,默默的算着时间,就刚刚从屋子里出来到上马车这段路,她都觉得冷的有点受不了。
要是去到城墙上,那寒风一吹,光是想想,江晚白就抖了抖,面色都有些微微发白。
祁青行看见了,顿时心疼的坐过去,将她往怀里拢了拢,低声道:“让纸人代替你上去?”
“不行,有些事情纸人可做不来,到时候还要点火烧符,要是一不小心把自己给烧了,那可真就完了。”江晚白道,说着说着想到了国师在上面点火烧符,结果一下起了大火把国师自己也给烧了。
想到这一幕,江晚白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不行,光是想想我都觉得好笑哈哈哈……”江晚白揪着祁青行的衣襟,因为这个莫名戳中的笑点,笑的直不起身来。
祁青行眼里划过无奈的笑意,抱着她稳住身形,任由她在怀里笑着。
等江晚白笑得差不多的时候,马车也在城墙底下停了。
国师要在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