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承认江晚白得罪了她,如果江晚白追问何时得罪了她,她可真的说不出来了,毕竟在这之前,两人确实是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可如果不是和江晚白有仇,岂不是就承认了她有喜欢探听别人事情的癖好了?
这也不能说,那也不能说,柳夫人气昏了头,索性脱口而出:“既然你没做什么心虚的事情,为何我们方才问你你什么都不说?不是心虚怎么就不能说了?”
“照你这么说,如果有人问你事情,你不说就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了?就是心虚了?这算是哪门子的道理?我可是第一次听说。”江晚白冷笑道,真想直接骂她无耻了。
她好歹还没有嫁人,有些话确实不好说。
但淮阳侯夫人这样的,儿子都能娶妻了,自然就少了不少的顾虑,当即就把江晚白想说却没说的话说了出来,道:“本夫人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无耻的人。”
“既然柳夫人觉得有问不答就是心虚,那正好,我们也有问题想要问问柳夫人,柳夫人答不答?”人群里有和淮阳侯夫人交好的也纷纷帮着开口说话,讥笑着看向柳夫人。
相反,柳夫人因为平日里仗着淑妃和三皇子没少得罪人,就算是平常也有和她走得近的,这会儿也不敢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