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阳侯夫人笑着笑着又觉得有些不对,道:“可昨天我还听说蔓蔓还和那个镖师走得近……”
说完自己又摇头道:“说不定明天蔓蔓就不喜欢了,晚白说的话肯定不会有错的。”
回到祁侯府的时候,祁青行还没有回来,江晚白想到刘芸说的话,虽然说刘芸已经和宋子蕴和离了,但是宋子蕴被下了降头的事情她也不可能不管。
毕竟是已经答应了萧荃要处理好这件事情的。
只是现在没有好的名义去宋府了。
等晚上祁青行终于回来的时候,江晚白立刻抱着芝麻跑去了隔壁院子找他,祁青行一见她抱着芝麻,眉心就跳了跳,伸手就把芝麻拎了出来,朝她问道:“怎么了?”
“刘姐姐和宋子蕴已经和离了。”江晚白道,将事情和祁青行大概说了。
祁青行听完,道:“如果见不到宋子蕴,你就不能解那个降头吗?”
“也不一定非要见到他,只要有人把这个放到他身上,保管他身上的降头解的干干净净,府上的脏东西也逃不掉。”江晚白朝祁青行伸出手,摊开的掌心里躺着一个纸人。
和以往江晚白拿出来的纸人不一样,这个纸人身上画满了密密麻麻的符文,且脑袋正中间还有一点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