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代表我们也会纵容着他。”
“你不是说要赔,那现在就赔吧,不过……”江晚白话音一转,冷声道:“我丑话说在前头,只要少一样东西没赔,我就剥他一层皮!皮肉骨,你们自己算着能让我剥几次吧。”
她的面上也全是冷意,完全没有要让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的意思。
何绣和男人被江晚白的话吓得哆嗦不停,面色惨白,何绣膝行着朝江晚白和祁青行靠近,眼眶泛红,一边用力的磕头,一边道:“祁世子,江小姐,此事过错都在我,如果你们要罚,只罚我一人就好了,和林郎无关的,求你们放过林郎……”
“对对对,和我没有关系的,你们要罚……”男人也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了,忙不迭的点头,顺着何绣的话将过错全部往她身上推。
男人这样全然没有担当的样子看得江晚白等人厌恶不已。
祁青行眼里浮现出冷意,道:“方才烧衣服的人可不是你。”
一句话噎住何绣,何绣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好一会儿,也只会不停的磕头让江晚白和祁青行放过林郎。
男人也开始磕头,嘴上说的话却全是让江晚白和祁青行放过他的,将罪责全部推到了何绣的身上。
江晚白和祁青行冷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