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朝男人拱了拱手。
男人这才将落在青竹身上的视线移开,落在江晚白的身上,眼底的赤色似乎又浓郁了几分,一开口,声音却与他的外貌和气质十分不符合,粗哑到像是含着砂砾一般,“江晚白?没想到你师傅当真为你寻得了一线生机。”
听见这人提起自己师傅,江晚白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
男人也并不在意,道:“你要找的那小孩就在我府中,但他不能走。”
“为何?”江晚白想到某个可能,眉心跳了跳,犹疑道:“大人,不过是一个小孩的魂,也就是给大人塞塞牙缝吧……味道估计也不怎么好。”
“他偷吃了我的东西,就得帮我做事,直到还清债务才能走。”男人冷笑了一声,盯着江晚白,“要是你愿意替他还了,那你现在就可以带走他。”
“不知道他偷吃了大人什么东西?”
“魂果。”男人吐出两个字。
江晚白脸上笑意一僵,下一刻拉着祁青行的手腕转身就走,脚步飞快。
青竹还站在原地没回过神,问道:“师傅,咱们不管那小孩了吗?”
江晚白脚步一顿,只得又回过身来,她朝男人苦笑了一下,道:“我如今所用的储物戒可不是从前那个储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