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白所说的这两个可能都让恶鬼心神俱颤，它连忙开始求饶：“小的不敢……小的再也不敢了！几位大人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路过的鬼物听见这些倒是连停顿都没有，似乎对于它们来说这些都是稀松平常的。
有了这一遭，恶鬼是彻底绝了要逃跑的心思了，它实在是不敢赌，也赌不起，万一江晚白说的是真的，但凡它跑出去百米就魂飞魄散了，那就完蛋了。
更重要的是，江晚白几人的手段太过厉害，它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下了禁制，连带着找其他人帮忙亦或是曝光江晚白等人的身份也不敢再想了。
万一曝光了江晚白的身份，也没有谁能解了它身上的禁制，那就得不偿失了。
见它老实下来，祁青行也松了手，声音冷淡，“带路吧。”
“是是是，几位大人跟着我走就好了。”恶鬼道。
恶鬼一边在前面带路，一边道：“一进入街市大家就都会变成这样，这也是为了防止被其他心怀不轨的鬼物盯上……”
“就和京城的地下拍卖场一样。”祁青行淡声道。
江晚白虽然没有去过京城的拍卖场，但她在重生之前去过一次21世纪的拍卖场，大概知道一些地下拍卖场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