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行?”江晚白坐起来,又俯身捧着他的脸仔细看着。
祁青行睁开眼睛,在看见江晚白的那一瞬间也拧起了眉心。
一看见祁青行的反应,江晚白心里就咯噔了一下,她脱口问道:“我也变老了?”
片刻后,江晚白等人没有急着上马车赶路,而是一起围坐在桌子旁边,一面水镜从江晚白的面前飞到祁青行的面前,又飞到青竹和南门子阳的面前。
等到水镜落在薛胥面前,薛胥挥袖散了水镜,道:“我没有。”
“青竹是情况最轻的。”祁青行道。
江晚白捂脸,不知道该不该哭,毕竟任谁一觉起来突然老了将近十岁的样子,都会受不住,没疯都是好的了。
“看来是修为最高的,情况就最严重。”江晚白叹了口气道,“这留下石碑的人看来是想方设法要把闯入这里的人赶尽杀绝了。”
那些本事越大的人,在进入这里之后反倒死的越快。
“师傅,那我们要快点离开这里,不然你和公子……”青竹皱起眉头,一脸担忧道。
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江晚白等人也不再多留,连早饭都是在马车上吃的。
可即便是赶路,他们也还是没能在这天就走到下一个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