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之后,他就忍不住去想,如果刚刚看得仔细一点,是不是会看到里面的脑子。
江晚白对南门子阳频繁的干呕已经见怪不怪了。
好在这几次下来,南门子阳确实受到了锻炼,或者说心里已经要开始麻木了。
是以,他这次并没有干呕的太久,很快就缓冲过来了,一脸菜色的朝江晚白道:“江姑娘,那些老鸦的巢原来是他们自己的头骨。”
南门子阳也已经知道了,那些老鸦其实都是鬼化成的,难怪当时薛胥跟他说了那么一句话,所见皆是鬼。
那些老鸦实际上是鬼,但它们又住在外面树上的巢里,而那些巢,是他们自己的头骨。
在想明白这些之后,南门子阳觉得更加恶心了。
干呕了这么多回,南门子阳嗓子疼。
他想要喝水,但是又不敢碰这屋子里的茶水,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江晚白,“江姑娘,我想喝水。”
没办法,南门子阳自己其实什么都没有,他吃的喝的用的,都来自于江晚白的储物戒。
“这不是有水?”江晚白微微挑眉,朝桌上的茶水示意。
桌上的茶壶倒不是鬼石,就是外面荒漠里那种石头,通常掩藏在黄沙之下,偶尔会有那么一两处石山能够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