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了。”
万月面色涨红,总觉得江晚白这番话就是在说她。
偏偏她又无法反驳,等江晚白和祁青行已经往山上走的时候,万月看着从面前走过的薛胥,忍不住道:“大人,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薛胥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但眼神已经足够表达他的意思了。
青竹也跟了上去,原地就剩下万月还站着,站了一会儿,她抬头看着前面的江晚白等人,撇了撇嘴,还是抬脚跟了上去。
江晚白没有过河,就沿着天之界往前面走,走着走着因为前面地势的变化,他们又回到了河边,且隐约能够听见水声,抬头往上面看的时候,甚至能够看见瀑布的一角。
“前面没法走了,我们要过河才行。”万月道。
他们所走的路已经越来越窄,而身侧的天之界早已经隐没在山壁之中了,已经无法看见了,地势也越来越陡。
江晚白抬头看了看,道:“那我们就过河吧。”
青竹一听,顿时开始脱去鞋袜,结果余光发现江晚白等人都没有动作,连忙抬头看去,对上江晚白笑眯眯的眼睛,“师傅,怎么了?”他伸手挠了挠头,也停下了动作,神情茫然,“你们怎么不脱鞋啊?”
“脱鞋麻烦,我们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