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说着,已经将纸人捏住直起身来。
纸人将符纸递给她,江晚白直接展开看了看,又用指腹在符纸上面捻了捻,道:“朱砂是新画上去的……”
顿了一下,她又道,“看时间就是昨天或者今天一早……”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江晚白顿了一下,眼睛微微一眯,神情古怪。
见祁青行和薛胥都在看着自己,江晚白就把符纸递了过去,祁青行也捻了捻,又递给薛胥,而他垂眸看着指腹的朱砂,应了一声,道:“确实是新画上去的。”
“那就说得清了。”薛胥道,“有人隔一段时间会来替这家人修补这张符纸,所以符纸的功效始终没有散。”
不管是江晚白还是薛胥,都一致认为定期来修补符纸的是外人,并不是这家人,两人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
薛胥一捻手指,手里的那张符纸顿时燃烧起来,而他一点也不怕那点火,任由符纸在指尖燃烧的差不多了这才松了手,剩下的一点符纸一边燃烧着一边慢悠悠往地上飘去,在还没有完全落地的那一刻,符纸就已经燃烧殆尽了。
“回去睡觉吧。”薛胥脸上的笑意不变,朝江晚白道。
江晚白点头,和祁青行对视一眼,齐齐转身往客栈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