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彻底破碎之前，他最后一句话是，“不久后咱们会再相见的。”
“这是……他的神识残影？”江晚白恍惚明白过来。
长垣的本体应该是已经去了天之界的那一边，而留在此界的只是他的一道神识残影，之所以留下这一道神识残影，通过他先前所说的那些话，江晚白也大概能够想得到。
她侧头看向身边的祁青行，微微挑眉，道：“他的目的是你？看来你还有我不知道的身份。”
说着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江晚白脸上满是兴味的笑。
“我也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身份。”祁青行脸上也露出无奈的笑容。
何止是江晚白不知道，连祁青行自己都不知道。
“反正就真的如同长垣所说的，咱们只能去到天之界那边才能找到答案了。”江晚白轻声道，目光落在鲁珏的身上。
鲁珏的神情还是茫然，仰头朝江晚白看了过来，大概是已经察觉到了些什么，下意识的喊了一声：“师傅。”
江晚白轻叹了口气，知道是时候把事情都告诉他了。
心里这么想着，但江晚白还是在心里琢磨了一下措辞，而后才朝鲁珏道：“珏儿，有一件事情，为师得告诉你了。”
片刻后，等江晚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