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旁边的箱子拉着就走了出去,说实在的,他的箱子还挺重的,并且住在三楼,我提下去的时候额头上面都是汗了,到了网咖下面就再次跟骚骚打了个电话。
“喂快说,我在打游戏。”骚骚直接叫道。
我就说我帮你把箱子拉过来了。
骚骚说等一会,等我把游戏打完,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说实在的不是有求于人我甚至打算直接把东西扔在这里然后走人算了,什么个意思嘛,网咖在二楼,并且也没有电梯,难道再跟他提上去吗所以只能在这里守着个箱子像个傻子一样,在配上自己身上的瘀痕,不知道还以为被打了,收拾东西回家呢。
不过有求于人嘛,忍了呗,我拿出手机,靠在箱子旁边自己玩了起来。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骚骚还没有下来,我想了想会不会是我们两个没见过,他不认得,虽然这种可能性很小,因为我边上有个标志性的箱子。
其实就是我等的有点不耐烦,我又跟他打了个电话。
“喂哪位。”
我当时一听,忍住没有骂人的冲动,我说我是柳城的朋友,我帮你把你的箱子拖了过来了。
“哦,哦,不好意思呀,我一个游戏一打打忘记了了,又重新开了一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