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下机之后立刻换飞机”
“是”徐志也回答道，“我服从领导安排”
果然，徐志乘坐的歼8落地，早就有另外三架歼8等在跑道上，徐志从这架战斗机到那架战斗机不过是用了半分钟，随后，三架歼8启动，呼啸着飞向蓝天，飞向燕京的方向。
同样是腊八节，南海烈日当头，燕京却是瑞雪飘飘，下午的南苑机场彤云密布，鹅毛大雪把天地都遮蔽了，机场的停机坪上，所有战斗机都披上防护，任大雪把它们覆盖
但是，就在这大雪纷飞中，除雪车不知疲倦的在跑道上来回清扫积雪，防止跑道上冻，三辆加长的红旗车等在跑道尽头。
指挥塔上，并没有平常那般的热闹，并非因为下雪，而是禁令，偌大的调动中心只有寥寥几个人，面对雷达屏幕，低声对着耳麦发号飞行参数和指令。靠近窗户的角落处，一个身穿军装的老者站在一个调度员的身后，明白自己看着屏幕，脸上有些焦虑。
“咳咳”老者忍不住开口道，“小廖，飞机到了吗”
老者一说话，旁边几个调度员的耳朵立即竖了起来，他们也都好奇，到底是谁的飞机，居然让今日休息的调度长亲自过来指挥。
“老首长”调度员是个双鬓有些染白的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