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疲力竭,才停止了身上的动作,烟落尘喘息着,累的瘫倒在玉漠邪的怀里。
玉漠邪微笑,伸出手,手指勾住烟落尘的发丝把玩。
他脸上,从未如此满足,表情单纯得像个孩子。
他的小东西,终于,完完全全的属于他了。
且是她自愿的。
一想到这一点,仿佛以往再多的坎坷都可以一笑而过。
不过,玉漠邪把玩得正高兴,突然,烟落尘一下子坐起来,一把推到他胸口上:“擦,你什么时候醒的,你不是陷入沉睡了吗?既然醒了,怎么不吱一声?”
玉漠邪愣了一下。
他伸了伸脖子,试探性地:“吱?”
“……”烟落尘。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玉漠邪也有逗比的时候。
一秒后,她带着无语的表情道:“你不懂什么叫比喻吗,让你吱一声,你还真的‘吱’一声,你的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
说着,烟落尘摸索着刚才被她丢在冰花上的衣物,往自己的身上穿好。
其实她的身体有些疼痛,这是第一次经历这些事情以后的后遗症,所以穿衣服的时候,烟落尘的动作很轻。
玉漠邪却一把拽过她穿衣服的小手,制止了她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