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他猜到了,看来他的确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沉默了一会儿,烟落尘才歪着脑袋,死鸭子嘴硬道:“我才么有难受呢,我也么有生气,我只是,我只是我知道你说的那个道理,没有千年防贼的,只有千年做贼的。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我要在一开始就断了她千年做贼的机会。让她做不了贼,更别说千年的贼了。”烟落尘说着,渐渐眯着眼笑起来。
不错,难受归难受的,她却不是难受就不做事的人。
这么狠毒,那她就让公孙霓裳付出代价。
“哦?那你想怎么办?”玉漠邪问。
“来,你把耳朵凑过来。”烟落尘笑着,在玉漠邪耳畔窃窃私语……
当雪之鸢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紫衣绝色无双的女子靠在玄衣男子的耳畔,微笑着,在絮絮地说着什么,玄衣冷狂的美男听了先是一怔,然后手指指她,也轻笑说了什么。
画面和谐无比。
可就是,很刺眼。
雪之鸢远远地站着,忍不住喃喃地道:“小烟烟,人家的小心心,好痛喔……”
……
是夜。
奴隶城,城中宫,宫殿最雅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