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这流心岛该怎么出去?”这是他憋了一天的问题,任他是御空往哪去,竟然都找不到崇明宫的方向。
其实金墨也发现了,而且与其说是找不到崇明宫的方向,不如说,这个流心岛,好像压根就出不去。
杜仲将洗好的碗筷收拾妥当,叹气道:“实不相瞒,我来这流心岛也属巧合,且这么些年也从未想过要出岛,所以……”他贬了贬手上的水,又道:“所以你们说的事,我是实在不知情了。”
他这么说,赤鹤是有几分信的。若他还是以前的他,依着他的脾气,确实会隐于安逸。
既然御空出不去,那应该是只能驾船而出了。
所以第二天一早,赤鹤跟云汀就想去找渔民租借两条船出岛,可奇的是,这岛上竟然没有哪家是有一条船的。
“没有船,他们是怎么打渔的?”赤鹤站在岸边,踢了踢脚边的石头。莫不是她真要在这岛上过一辈子了?
云汀望了望前方,忽然想到一个地方,于是轻轻牵了赤鹤,御空朝岛中央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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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心岛中央的水地,相传是嫦鲛的住所。如非祭拜,极少有人会来此处。
他们落的地方,正正的有一汪极广的凹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