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光拂在她的赤金瞳上,泛着不解:“为什么?”
平楉喉头动了动,他也没想好还要说什么,不过也等不得他想好,就看见赤鹤身畔多了一个人,刻意将她掩了掩,并警惕的看着自己。
那双眼睛像是上了寒风的剑刃,刮在自己身上冷冰冰的疼。
片刻后云汀又转眼看向赤鹤,目光变得柔和起来,低声道:“赤鹤,走吧。”
赤鹤没出声,随着云汀往回去。却是若有所思的又转头朝平楉看过来。
说是若有所思,其实并没什么好思的。
她只是害怕——
难道这位鬼公子,还要把自己带回去当药引子养起来?
她心里打了个哆嗦,暗叹着幻暝界现在,究的是一帮什么人在掌事?
可怕,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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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直想证明一件事。
证明流心岛,是一个十足的骗局,一个实打实的幻境。
可他们已经找不到杜仲了。
几人往镇子上去,出乎意料其实却又在料想之中的,镇子上已经空空没有一人了。
好像这个地方,从来就没有人驻足过。所有的东西都是破破烂烂,腐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