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扶落的醉凰花,绵软无力的睡在雨泞的泥里。
沁清园的墙头上窝着一只白猫,懒洋洋地扫着一条似若无骨的长尾,眼睛半闭半睁,正偷得雨后清闲。
他们是如何从流心岛出来的,她已经不想再去脑内过一遍。
只道回了崇明宫后,帝公并未对薇萧私解术法一事多做言语,佯装不知道的也算是留了盘连谷地仙的面子。
既是连做人都要留一面,老仙老君的,也就心照不宣了。
然在帝公解下赤鹤封印的时候,却是对着她左右掂量数次,又顺着长须把着一副意味深长的样子,道:“名不正言不顺,终究没个说法。”
何谓名不正,何谓言不顺,她不明白帝公在说什么,也不在意什么说法不说法。
能踏踏实实睡觉就很心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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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察到身旁轻轻落了一人,白猫方抬了抬眼,随即又安然的闭上。
也不知云汀哪里学的毛病。
院里好好地石桌石凳不坐,非要跟她挤一个墙头。
“林荫地的侍仆来请你过去。”云汀伸手将她捞至身上顺着软毛,她被顺得舒坦,痴痴打了个呵欠:“其实我也蛮想那两个娃娃的。”
许久未见熵儿和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