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刚刚平楉的样子,既不像想与他分个高下,也不像要断他性命,倒更像是……耍赖的流氓。唔,这样比较贴切一些。
“嗯嗯!”赤鹤顶配合的点了点头,又沉在他身上的墨香里。
其实她不过观战了短短几时,并没看出什么,只是很受用他的怀抱,所以极给面子的应了他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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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荫地内,月牙很安静的晒在星河里,照着灯火灼灼的木屋。
苦寒草带回来的很及时,元屏也料理的很好,药汤送入两个娃娃嘴里,还并着一人一口蜜饯,好歹算是把汤药喝完了。
这一夜两个孩子就睡得香沉许多,元屏的眉头也彻底的舒展开来,虽没明明白白堂堂正正的跟他二人道谢,但却是实实在在的把二人这一遭记在心下了。
尤其是寒疾附身的赤鹤。
应是她身上本就寒疾留根,又跑了这一遭激了病苗,踏回崇明宫不过几步就支撑不住,还想逞着能来林荫地看一眼,就被云汀遣回沁清园歇着了。
“你走时把桌上那粒红丹拿走,并着纯阳之息给她服下,应该也没大碍了。”元屏放下纱帐,踱回桌边喝了口温水,算是放松一下。
云汀拿起桌上的红丹,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