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取她的眼续命,他是不是还服得下?
赤鹤无奈的,一是荒唐入塔的事。另一嘛……
她哪知夜半口渴会生出这么多事,衣服也没仔细穿够,现在她,是真冷。
思到这层,又很克制的打了个哆嗦。
“你回去。我不想同你打架。”平楉收回眼,将头偏向另一处。再不管她,便踏身往金塔的最高处御去。
金塔的顶端布着许多护塔的结界,在这夜里显得有几分煞人。
他捏了个诀,正准备破这几道禁制,忽而腕上被一红绫攀上,缚得很紧。
顺头望过去,除了赤鹤还能有谁。高处的风更大些,然她好像冷得十分麻木了,瞳里亦没有了半分情绪,只抽紧手上的红绫,阻止他下一步的动作。
“说实话,你在流心岛没有伤我,反出手救了我几次,再算上夫人的玉坠,我很感激。“赤鹤手上力道没有放松,该是很怕平楉破了禁止。
“我也想过如何报你这份感激。或许是下次,你有个思念的人了,我也同你带个信物回来。又或许你落了什么难,我能有个机会救你一救。但决不能是这一件事,你不能劫他走。”
赤鹤觉得自己已经把道理讲得很明白了。若真的动手缠斗起来,他们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