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得她之后想过许多事,却从来没想到这一桩。天命不可妄测,果然是句真理。”
天命不可妄测。
赤鹤瞥了眼自己的手腕,落寞覆上眼。
谁说不是呢。
她自结实梁九儿那天,也没想过会有这样的事。
她想过她会替她做些什么,予她血肉不是不可以,她愿意。
却断断没想到是以这样的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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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闹得赤鹤也有些疲,回了屋子扑在床上没多时就挺沉的睡了过去。
她也不知自己有没有做梦,因那些景象实在是熟悉得不像个梦。
她看到梁九儿坐在厨房里乐呵呵的同金墨说着什么有趣的事情,她一言,金墨一语,直把整个厨房填的都是笑闹声,她才从一阵似有若无的药香味中悠悠转醒过来。
迷蒙中,却是云汀坐在榻边,正往她受伤的手腕上涂着新一种的药膏。
白日里不是才上过药的么,他是有多紧张自己的这个伤口。
从这个角度看云汀,正能看到他棱角生的极好的侧脸。
原来云汀的鼻子比她还要挺一些,从前她竟然没发觉。
少年的黑发垂扫在她的皮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