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
元屏眼底有些许动容,赤鹤见着他眸子闪了闪,却是避开她去:“哦。忘了。”
他一路来的急,来的失神,并没心思去在意什么雨不雨的。
他们话间,上前一个牢卒将她的牢门打开,赤鹤忽然有些害怕走出去,但这种害怕的情绪也不过转瞬就变得从容了。
她耸耸肩踏出牢门,故作轻松的伸了个懒腰,道:“你还是要注意一些,虽然你体质挺好吧,但受风寒这种事也是挺巧的。且你还没给两个娃娃寻个娘亲,你若是病倒了,熵儿和羽儿交代给谁去。”
她这话看似说得稀松寻常,但她同元屏都清楚,她这已经算是在道别了。
元屏知道她挂念着熵儿和羽儿,她这是把想嘱咐的,都嘱咐了个透了。
于是元屏常年油盐不进的一颗心,切切实实的软了。
但面上却还是漠漠的态度,拂了拂袖子别过脸去:“嗯,你说的这个,我晓得的。”
赤鹤没在意,与他说了两句话心情挺不错,望着他笑得更开些,好像要把整个地牢都融在她的赤金瞳里:“你啊,也不该太宠溺他们,孩子宠多了,总归是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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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崇明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