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常笑了,“这状元真是个呆瓜,供奉什么不好,居然供奉债鬼!”
她拿出哭丧棒就往雕像捅,而状元也只感觉到一阵冷风吹过,背脊发凉,他放下米饭和香,把袍子裹得紧些,便出去了。
哭丧棒所到之处,一只球状的小鬼翻身掉在地上,“哎呦”了一声。
白无常一脚踩在债鬼背上,“好你个债鬼,你生前因为没有还清别人的情而变成债鬼,死后应该想方设法报恩才对,居然诱拐凡人供奉你,你是活腻了?”
“冤枉啊鬼差大人,我生前得这家女主人一碗过路水喝,死后确实是来报恩的,那女主人的儿子本来就是扶不起来的阿斗,我夜间给他托梦,告诉他考试的试题,这才让他金榜题名。可是那二愣子把我供起来了,我走不了啊!”
原来是这样,那状元是这么得来的,白无常松开脚,“行了,我问你另外一件事,有没有察觉一股怨气在这宅子里?”
后者摇头,“从未察觉。”
白无常打坏了雕塑,放走了债鬼,两人走出房间的时候,却见乌云不散,而且前朝太子的气息还在,但已经很弱了。
找不到前朝太子的鬼魂,两人只好绕着宅子飘飘荡荡,守株待兔,飘到一侧厢房的时候听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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