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然后这些个损人笑嘻嘻地抬头望天,吹着口哨溜了。
第二天一大早,起床号一响,所有人麻溜地蹿起来整理内务,三儿还是那慢手慢脚的状态,等他把床铺整好,其他人都洗漱完毕准备集合了。三儿还跟往常一样,冷水抹了一把脸,掏了颗糖往嘴里一塞,也去集合了。
早上出操五公里越野,跑着跑着就听到后头隐约有人大喊——
“医务兵!这有个抽风的!医务兵!这特么都口吐白沫了!医务兵!”
三儿跑着跑着突然就开始口吐白沫,边跑还边吐,边吐还边跑,那画面,听医务兵说简直惨绝人寰。
“人怎么样?人怎么样了?别围着了,散开点,散开点!”两个医务兵抱着医疗箱背着诊疗仪,推开围着的人,强行把三儿撂倒在地,开始各种检查,“列兵叶殇,有什么不对劲的感觉?有就赶紧说出来……”
“血压脉搏正常……心肺功能正常……脏器工作正常……神经反应正常……血糖偏低……”折腾了一会,俩医务兵把三儿扶起来,拍了拍他的背,看他把嘴里的泡泡吐的差不多了,对他说,“低血糖是要吃东西,可也别乱吃东西,看看把自己都搞成什么样了,早上都吃什么东西了,拿出来。别不好意思,谁不在兜里藏点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