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给打了一盆洗脚水,然后把我俩压着坐在床沿上,俩人往那一蹲叫我们洗脚……
看班长来着一套我特么敢把脚往盆子里放?!特么敢放就完蛋了!看看花匠跟我一样我猜这家伙也是知道套路的。
班长一拍我的膝盖就在那骂,“洗个脚你磨叽个屁,今天你们一帮生蛋瓜子可把一排长给气坏了,他那排的一班可是全连的尖刀班,个顶个的好手。瞧瞧今天那迎接式,一个班就剩下班副一个没挂的,你们俩分到咱们班,咱们班也算是张脸了。再说你们几个把礼宾鞋穿的跟作战靴一样,脚肯定累,给你们俩洗洗脚,不亏。”
然后我跟花匠扭扭捏捏地脱了鞋子和袜子,把脚放进盆子里。
“唉!这就对了,大老爷们的,磨叽个什么劲。”班长手劲那个大的跟什么似的,两把搓下来我感觉我的脚都快脱皮了,“我跟你说啊,这人呐,累了,舒舒服服泡泡脚,精神头肯定就好了,你看你现在,脸色好多了,刚刚进来的时候那脸色苍白的跟吃了砒霜似的。”
我的两只脚都已经红得跟油焖大虾似的,已经无力吐槽班长的话了,不过花匠倒是很**地顺口问了一句,“班长,你吃过砒霜啊?”
班长头都没抬“嗯”了一声,“吃过,难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