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时候花匠已经把被子整得差不多了,估摸着速度要是快的话,这会应该已经下来了,于是跟班长在那胡咧咧拖延时间,“这不是昨天晚上搞得太晚没做先期侦查,附近的地形不明嘛,我先打个前哨。班长要不我回去跟花匠交代一下侦查结果?”
班长看我在那满嘴不着边际地胡咧咧,眯着的眼睛瞪得老大,然后哭笑不得地踹了我一脚,班副看着我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出声来,就指着我拍着边上那个三等兵的肩膀。
“左哥左哥,你在这呢?找你半天了,我往那头转了一会,没看到洗漱池,原来洗漱池在这呢?唉,班长好,班副好,各位老兵好。”花匠虽说看起来迷糊,可真要说起来,花匠可没他看上去那么迷糊,那长相相当具有欺骗性。
班长看看花匠再看看我,没说话,领着班里的其他人走了。
“左哥,怎么?”花匠指指我又指指班长,小声地问我,“班长这是怎么了?”
我叹了口气,摇摇头,“咱俩这之后的日子恐怕没想的那么好过了……”
花匠一愣神,也叹了口气。
回到宿舍的时候,班长他们正在集体做俯卧撑……我就不吐槽在出早操之前做俯卧撑了,可班长你能不能好好做,其他人撑下去停一秒就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