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全喝下去,可还没喝两口,突然我的床颠簸了一下,水全洒了出来。
冷水激面,我算是清醒了不少,爬起来一看,班长跟花匠围着三儿的床,花匠手里还拿着空了的水杯。刚才是谁给我递的水来着?嗯?这是在……飞船上?我们启程了?
“班长,我这是咋了?”卧槽!我的声音怎么搞的,跟炭烧了一样!
“我就说喝点水就好了吧,你看这不是好了。”我听出来了,说话的是一排一班班长安隆索,“床上躺的这个兵可真够牛逼的,昨天晚上跟咱们司务长一人吹了瓶红星,白的,还特么是司务长自己酿的,牛逼,佩服!”估摸着刚才那杯水是这位班长递给我的。等等,床上的人跟司务长……吹了一瓶白的……
我班长回头看见我站起来了,往我脑袋上甩了我一巴掌,我迷迷糊糊的想把那只手给抓住,可是手上没多大力气,徒劳无功,不过人倒是清楚了不少,虽然看东西还是有点模糊。
“你说连长怎么还叫咱们把这货拉上去参赛,喝成这个烂醉的样子,不是应该小黑屋伺候嘛?”这个是我班长的声音,不知道他是对着谁说的,“老安,你说这小子会不会拖咱们的后腿?”原来是对一排的安班长说的。
“班长,咱们全连正儿八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