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过劲来,非常高兴地手舞足蹈,跟个孩子似的跟身边的通讯员交代,“没错没错,好好庆祝,通知下去,除了晚上值班和明天有岗的,晚上一人一瓶白的,记住,是大瓶的!”
“唉呀呀呼嘿嘿哟!晚上咱们好好喝个痛快!赶紧回去吧,去去去,累了这么多天了,好好先休息休息。”连长抑制不住地高兴啊,轰着我们回去休息,然后哼着小曲迈着螃蟹步走得那叫一个兴奋,那叫一个霸气!
当然,请忽略掉连长同志掉到路边修路的坑里那鬼叫声,嗯,啥都没听见。
晚上全连聚餐为我们庆功,开席前连长一端杯子,所有人安静了下来。
“我说两句,”一般情况下,连长这么起头,大概会说差不多至少二十句,“首先,咱们是全军最后的步兵,说起来,在座的除了我身边的这几位小伙,大家基本都是老兵了,有的老士官长可能在这支部队里呆的比我还要久,甚至经历过过去的两次大整编,从老八连变成了新一连,最后成了现在的a连。”
“老八连,多特么荣耀的部队!可是过去十几年的时间里,别说是咱们连队的集体荣誉,哪怕一个个人的荣誉都没能拿到过!耻辱啊!是咱们这些步兵自身的素质不如人家装甲系和机动步兵?不是。是咱们的训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