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
一脸懵比的杆子环顾了一下四周,看着我们,还问我们想做什么……
“我说杆子,你想什么呢,走神走得那么厉害,水壶里都没水了你都不知道,拍你都差点没反应,我们都准备把你抬到卫生队去了。”小狐兔不紧不慢地调侃着杆子,“要说花匠走神我还信,毕竟人家会想妹子,你又是怎么回事?”
杆子把空水壶收好,又长长地叹了口气,依旧不说话。
“卧槽!杆子!你什么情况,这特么哑巴了?还特么是失恋了?”小狐兔盯着杆子看了一会,一拍大腿,“特么失恋了。”
杆子抬起头,看了小狐兔一眼,涣散的眼神终于有了一点焦距,微微地点了一下头,随即又把头低了下去。
三儿傻不拉叽地拽着杆子可劲地问具体是怎么回事,问得杆子脑羞成怒差点一头锥撞死三儿,要不是三儿闪得快,估计至少鼻子得遭罪。
过了好一阵子,在大伙的沉默中,杆子总算讲起来他的故事。
故事的开头很老套,非常非常的老套——两位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小家伙,慢慢的一起长大,从同一所大学毕业了。这简直老套到了杆子讲了个开头,我们几个都能拼凑出来个结尾。
然后,杆子就来参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