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妈的太压抑了,整个车子里一个声音都没有,只要我一张嘴,立马会看到开车的那张苦瓜脸,以为自己很酷呢。
还有后面的张大山跟李婶,就好像有了什么隔阂一样,虽然我或多或少也能够猜到,他们的沉默应该跟这个酷司机有关,但我不能问呀,我要是问出来,保证是找死的节奏。
车子上了高速之后,我几乎可以肯定这辆车会一直将我们送回去,对于免费的车子,我虽然坐的很不开心,但还是不能表现出不开心的样子,否则绝对会被那个臭男人骂不识好歹的。
快到家的时候,我才开始考虑怎么安顿张大山母子,要是住到林伯的家里的话,肯定不合适,林伯家里的房间不够。
这样一想,我便打电话给鬼头,问鬼头有没有好的建议。
鬼头认识的人多,三教九流都有,说不定能够想到什么好的办法呢。
果然,骨头听到张大山是我的朋友,而且是要常住之后,便对鬼头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还说干脆住他家里好了,反正他一个人住。
由于车子里面太安静了,我跟鬼头的通话都被张大山听到了,等我打完电话回过头看张大山的时候,发现他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一张嘴就是,打死我也不要跟他住。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