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
只是,如果与魔尊双修的不是自己,其他的任何人也定然进行不到底,毕竟他那么滚烫,就像一捧婉转吟哦的火。只有自己能令他降温,其他的必然要被魔尊的火烧成黑人。
这样一想,忍了十年的冰咒未尝不是一个恩赐。
徐八遂深呼吸了好几轮才让自己消了点火,但仍然不转身看他:“行了……我没放第二套,那东西先丢一边,我找身其他的给你遮蔽下。”
他挥挥手,指尖牵扯着芥子空间里的格局,不一会身前就凭空出现个抽屉。
周烬静静地看着魔尊折腾,他浑身的灵流平稳均匀地流转着,散着温柔的微光。
他便又想起昨夜魔尊受了刺激后浑身急剧涌动的灵流,那微光涌流的躯壳是世间最美丽的景象,像暴露在海边月光下礁石上的珍珠般熠熠发光。
而魔尊含着泪的眼睛,是珍珠上晶莹剔透的露珠。
徐八遂掏了一会,捧出了一套衣衫,整个人直直地转过身来——周烬也知道,他腰酸,因此行动有些僵硬。
夜里自然是极柔软的。
周烬每一寸都丈量过了,魔尊骨架纤细了些,不知道那么好的柔韧性是不是与此有关。随着柔韧的拉开,便能进行得更深刻,滚烫紧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