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卫阳知道,带头伏击的费彬却忘记了。不过这也不怪他,因为照武林中惯常的习气,求助官府会为众人所耻笑,所以有什么仇恨纠纷都是用武林方法来解决。这时候他看着卫阳一路往水闸飞去,一下子猜了出来,瞬间气急败坏:堂堂魔教长老,竟然用如此令人不齿的手段!
他这话带了内力,方圆二三里都听得见,水面隐隐起了纹路。
卫阳没睬他,等到双脚落了实地,才朗声笑道:你既知我是魔教,又何来堂堂一说?既是魔教,做事又何必堂堂?依着费老弟的意思,光天化日之下放箭,定然也不是冷箭、不是偷袭,是堂堂之举,对吧?再说了,我一不杀人二不放火,看看风景也有错不成?他一边说一边摇头,我现在愈来愈担心左冷禅了。师弟连话也说不清,要他那个做掌门师兄的有何用?
这话一出,别说是埋伏的嵩山派弟子一句话也无法反驳,就连林平之也愣了。好似条条都在理,但总有种不对劲的感觉这是怎么回事?然后他看了看周围,正好看到闸上的官兵听得目瞪口呆,不知道该喝止还是该逃跑。
费彬气得跺脚。他这次奉了左冷禅之命,无论任何代价,一定要杀了这个心腹大患。但是现在他咬着牙,飞快思考继续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