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究竟是不是那骆相钰,究竟打算做什么。”
方嫂从外边一步跨了进来,手里拎着一个桶子:“姑娘,该烫脚了。”瞥眼见着嘉懋也在,方嫂笑了笑:“容大少爷,你就不觉得方才那黄莺来找你攀谈有些奇怪?”
照理来说,一个刚刚买下来的丫鬟,自己带着她去房间收拾整理,自然是乖乖的跟着走回去,可这黄莺却一定要溜到嘉懋面前喊一声容大少爷,这事儿可真是蹊跷,更何况在玉楼春,好似并没有人当着她的面提起嘉懋的姓名,她又是如何得知?
“我是觉得有些奇怪,这才来找相宜的。”嘉懋嘿嘿一笑:“我还没宝柱那般自信,以为是个女的就会喜欢他。”
“不不不,容大少爷,我是指,为何那黄莺知道你的姓名。”方嫂将桶子放到一旁,将挽起的袖子松了下来,一双手蒲扇一般大,红里透出几分深黄颜色。
“你们难道没有告诉她?”嘉懋惊诧得很,若是相宜她们并没有提起自己的姓名,那这黄莺还真是有些古怪。
“没有。”相宜摇了摇头,心中忽然收紧——种种迹象表明,这个叫黄莺的,有可能真就是骆相钰。
若真是她,自己该怎么办?相宜皱起了眉头,脑海里有一张脸孔盘旋不去,细眉细眼,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