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人养出的好儿子!”容老夫人气呼呼的望着容大爷:“这般无礼,以后怎么能袭爵?若是他以后做了世子,旁人还不会指着我们长宁侯府说三道四?一个不尊敬长辈的人,便大不孝,无德无能,如何能担此大任?”
容老夫人这句话,说到了敏感的话题上头,容老太爷被封长宁侯,按着他这个年纪,自然要立世子了,可现在都半年辰光了,却还不见他去上折子请封世子,看起来容老夫人在这里脱不了干系,一心想替自己的老三谋算。
容大爷素来仁义,听着母亲这般说,只是涨红了脸,可并不说话,而容大奶奶却来了火气,婆婆这心也实在太偏了些!她指着容三奶奶身边的那几个儿女冷冷一笑:“母亲,你这话也说得太过了些!你心里头的小九九,未必旁人不会知道!就三弟的两个儿子,能与我嘉懋相提并论?谁十五岁便中了状元?谁又去北狄为国立了大功?你素来偏心,我就不说多话了,可这事情必须得说清楚!”
相宜站在那里,只觉得屋子里硝烟弥漫,本来是在追究她的出身,现在竟然变成了对嘉懋的口诛笔伐,甚至还提到了将来世子的位置。
嘉懋是长宁侯府的长孙,又文武双全,当然不是那些人能比的,即便自己不是嘉懋的妻子,只是路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