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
“怎么还坐在这里吃饭?怎么不跟着老三去?”容老夫人好不容易又挤出了一句话来,眼珠子浑浊,可依然还是方向准确的望向了新妇,紧跟着牙齿里吐出了几个字:“没心没肺。”
新妇冷冷一笑,朝容老太爷行了一礼:“容老太爷,我原本打算问那容钟毓要和离书的,可现儿他却不方便给我,还请容老太爷代他写份和离书给我。”
大堂的气氛一时凝重了起来,所以的人都惊诧的望着新妇,就见她态度从容,嘴角含笑的望着容老太爷,仿佛刚才她只不过说了句要出门买些东西般轻松。
“老三媳妇,你这是何故?”容老太爷猝不及防,望着新妇有些说不出话来:“你提出和离也该有个理由罢?这日子过得好端端的,忽然的一声喊就说要和离,那怎么也让人转不过弯来!”
“容老太爷,我瞧着你也该是个明理的人,你自己说说看,我这日子叫过得好?你那宝贝儿子容钟毓都不能人事了,那他还用得着娶妻吗?你们容家不是骗婚?再说了,他这种品行恶劣之人,我再也没办法跟他过下去,只能和离。”新妇振振有词,逼得容老太爷都无言以对。
容老夫人坐在那里听到新妇说容三爷的坏话,心中大怒,抖抖索索的伸出手来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