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分明就是故意在勾引我!”
纥纥綦儿口里还带着奶腥味,直扑扑的冲进了她的鼻子,骆相钰木然的望着他,不再反抗。她反抗也没用,曾经试过,可换来的却是毒打,纥纥綦儿将她脱光了衣裳吊在横梁上,用鞭子蘸着辣椒水,将她全身抽得稀烂,过了好几个月才勉强好。
经过这一次,骆相钰学乖了,不敢再顶撞纥纥綦儿,一切听他的话才对。
纥纥綦儿用力发泄过后,提起裤子,迈着八字步心满意足的往外边走了出去,骆相钰从一旁捡起衣裳,慢吞吞的伸出手想要穿上,却只觉得全身酸痛。
这是她自找的吧?她将衣裳套在身上,一双眼睛茫然的望着屋子外边,只觉得全身酸痛,好像要撒架了一般。
要不是自己想报复骆相宜,事情就不会落到这个地步,现在她已经在广陵外祖家做大小姐,即便母亲不在了,外祖家好歹会给她一点嫁妆,打发她出阁吧。只要有银子,她被拐卖了的事情也会被遮住,精明如外祖,肯定也会给她编造出一个故事来掩盖她被拐卖入青楼的事情,她还是娇滴滴的骆二小姐。
骆相钰想到了很久很久以前,那时候她还小,还是娇生惯养着的骆家小姐,母亲姓高,外祖是广陵东大街的高百万,家中很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