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次之事虽是早有预料,却没能顺藤摸瓜查到幕后主使,如今线索断了,就只剩下那行刺的戏子,便从他身上入手吧。至于宾客都是各家公子,或是慕名而来的地方富商,到烟花柳巷就是为寻欢作乐,事情闹大会影响声誉,开罪了他们并无好处,只需记下里面有几张熟面孔,就放了吧。”
“是,那戏子该如何处置?”
“看他身手不错,应是受过训练的,想撬开他的嘴并不容易,就看你的本事了。”
君子游悄悄把两手藏在身后,欲言又止,
注意到他细微动作的萧北城使着眼色,让姜大夫前去为他诊治,直到拉出他的手,才发现他紧握成拳的两手指缝里都是血迹。
方才混乱之中无人注意到他的举动,从现在的情况推测,在沈祠击落刺客的凶器之后,应是君子游害怕他再次伤人,才会慌慌张张接住长剑,哪怕是刀刃冲着他去的,也咬牙忍了下来。
能有这般举动,便知他护主的心思不假,只是慌不择路好心办了错事,萧北城也就不气了,口是心非的数落道:“连自己都不会照顾,还想着保护别人。”
君子游一反常态没有顶嘴,皱着眉头沉思着什么,当姜大夫淋了清水给他洗净伤口时,才龇牙咧嘴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