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朝,等开春后天暖了,你的病有所好转,便安排你去科考,可要争点气。”
“我是个俗人,很怕辜负了王爷的期望,还是不要给我这份恩宠了,您若是想找人帮衬,该是找个健康又贴心的,而不是我这种不服管的病秧子,指不定哪天就没……”
说到这里,他的话立刻停了,应是被萧北城瞪了一眼,把接下来的话噎了回去。
苏清河在外听的心里不是滋味,敲门的动作也便停了,愣了一愣,又引来守在外面的沈祠注意。
“这位公子,你来寻我家王爷与先生可是有什么事?”
“并、并无大事,还是罢了。”
他提着酒坛匆匆走了,并没有听到不久之后君子游的低喃。
“与我青梅竹马的苏家公子也是今年参加科考,若他不能入朝为官,便只能回家继承祖业。我知道他一直向往庙堂,无意与他争夺什么,所以还是再等等吧。”
这件小插曲后不久,君子游出门散心时见街边商贩的摊子上摆着个熟悉的玩意儿,他眼尖,立刻收了来,藏着掖着带了回去,迫不及待给萧北城看。
他把那小物件用帕子里三层外三层裹着,小心翼翼的,萧北城说他故弄玄虚,可自己见了也沉默了。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