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祠扶着出了门。
后者问他:“先生,你真相信他是无辜的吗?”
“真情流露,不似有假,况且雷大宝的死与任何人都没有关系,只能怪他自己。”
“这是什么意思?”
回到正堂,君子游迫不及待缩到炭火盆边,也不知萧北城是用了什么法子才让刚才像疯狗一样相互撕咬的两人心平气和坐下来,就跟没事人似的该喝茶的喝茶,该看文书的看文书。
“你去审问雷二宝,可有什么结果?”
“自然,我已经查清了雷大宝的死因,以及杀害他的凶手。”
萧北城下意识把烟杆递到嘴边,正要吸一口,忽然想起什么,又不着痕迹收到袖中,抱起小黑的动作显得有些僵硬,看得出他现在有些焦虑。
君子游拿出先前邢金宝送来的证词,把其中一份递给萧北城,正是仵作的验尸报告。
“仵作说过,置雷大宝于死地的是他头上的致命伤,伤口并不规则,推测是用石头撞击造成。沈祠,我们发现雷大宝的尸体是在甬道尽头的耳室之中,你可还记得当日的状况,可曾发现可能的作案凶器?”
沈祠摇头道:“那天先生还让我推断死者的死因,如果看到了疑似凶器的石头,我一定会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