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
说到这,朝臣中又有人提出异议,“国老,若是真的期待安宁,这人也不会费尽心思科考,挤进官场以求仕途亨通,我看您是误解了意思。”
出言的是位约莫三十出头的文臣,资历尚浅,可看他顶撞前辈竟然如此熟练,显然不是第一次了。
“那张尚书有何高见?”
“高见不敢当,皇上,微臣以为兰若只是借喻清静之地,为其后的春响,与燕啼做下铺垫。”
渊帝这厢心里都快乐开了花儿,强忍着笑不敢露相,故作沉思,点头道:“张卿继续说下去。”
“无食烟火,便是指春景灿烂时流连忘返,连寝食也忽略了,一直到鸳鸯鸣叫才知已是入了夜,倚窗长吟浊……大抵便是倚窗畅饮,浊酒清酒尝遍了,醉于美景中,沉沉睡去的光景。”
这等淫诗,居然真有人一本正经的释义,全然不肯照着表面意思读出内涵吗?
渊帝清了清嗓子,见座下黎婴脸色不大好,索性绕过他,直接问了萧北城。
“那缙王觉着,这诗写得如何?”
“一派胡言!根本是在藐视考场!这种人必不能让他成为我大渊朝臣,他若入朝为官,这天地该被折腾成何种模样!!”
萧北城鲜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