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别这样,他是我的下属,何必给他下马威呢?”
这不是明里暗里贬低江临渊是胡蛮人呢吗?
“下马威?这点场面都受不住,日后怎么在叶岚尘手下做事?”
江临渊出言缓和气氛:“王爷教训的是,下官记住了。”
说罢,他竟俯身握住君子游赤着的双脚,为他擦去脚底的灰尘,恰好这时丫鬟送了鞋袜进来,见这场面有些尴尬。
“王爷,这……”
“还不快递过去,不然他再受风寒躺个十天半月,受气的还是本王!”
听他牙咬的咯吱作响,柳管家强忍笑意,又不敢真的照做,万一惹他发火,受苦的就成了自己,便劝说江临渊坐了回去,伺候着君子游套上鞋袜,又披了件厚衣。
“说起来,今儿个是该去给叶尚书磕头的日子,可我实在不愿去见那只跳脚鸡,总觉着会损了自己的排面,不如今天就病了,改天再说?”
看着君子游一脸欠打的表情,萧北城双拳紧握,骨节泛白,抿着的薄唇都没了血色,气的拂袖而去,只丢下一句:“随便你!!”
君子游还没大清醒,看他气冲冲的走了,又有些愧疚,愣愣问道:“是我说错了什么吗?王爷与定安侯府那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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