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帝又听了一遍这让他苦恼的证词,抚额闭目,不堪重负。
然而叶岚尘却道一句令人震惊的话来:“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梨妃娘娘吓成这样,定是事出有因。”
宫女毕竟是梨妃身边的人,主子还未失势,她要是交代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被秋后算账定是性命难保,所以不管怎样她都会抱紧自家主子的大腿,咬死了梨妃没有作恶。
君子游也正是看清这点,才没有贸然询问,他谢过送来新茶的宫女,又问:“梨妃娘娘是何时病重的,可还记得?”
“记得……便是去年腊月初的时候,娘娘突然病重,这一点李太医也是知道的。”
说完不久,桓一公公便带着这位太医上前,后者跪地行礼,附和了宫女的话。
“皇上,微臣作证,迎春的话不假,微臣的确是在腊月时为梨妃娘娘诊病,那时娘娘疯癫的症状有所加剧,还曾伤人伤己啊。”
听了这话,渊帝坐不住了,一指座下的李太医:“大胆!梨妃伤人伤己,如此大事竟敢隐瞒不报,你这是欺君之罪!!”
李太医吓得赶紧把额头贴在地上,话里透着哭腔:“皇上日理万机,微臣……微臣怎敢用这种事困扰皇上,况且在微臣的调养之下,梨妃娘娘的情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