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力道大的让后者疼的倒吸一口冷气。
萧北城也不甘示弱,烟杆在手中调转方向,直抵着桓一公公的手腕内侧作为威胁,唇角挂笑,眼中却是没有半点笑意,声音清冷的令人胆寒。
“公公真要与我缙王府为敌?”
“看来先前朝堂上离心的闹剧,果然都是你们演的猴戏。可你弄巧成拙,害得黎婴损去半条性命,他真的不会记恨你吗?比起让他留着最后一丝清白与颜面去死,你更想延续他的苦痛,等到日后他积聚实力,待你力薄时一击复仇,让你的结局比他更加凄惨吗?本监若是你,就不会给人喘息的余地。做不到心狠手辣,就别怪世道待你无情。”
萧北城冷脸与人相对,还未出言,便听门外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君子游慌慌张张赶来,手里高举着明晃晃的圣旨,众人见了皆是一惊,纷纷俯首跪地,唯有萧北城与桓一公公还愣着。
前者是因为看到了他下垂的袖口处露出沾染了血痕的腕臂而惊愕,未及关心一句,便因形势所迫,不得不屈膝跪拜。
他忧心着君子游的遭遇,低下头来,眼神却在瞥着那人的情形。
而桓一公公见了君子游却只是冷笑一声,非但不跪,还负手走到人前,直视着他的目光,出手整理了他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