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这份恩宠乃是殊荣,自个儿不好好巴结着靠山,还敢骑在那人脖子上胡作非为,真是不知死活。
等了好半天,君子游缓过劲儿了,才揉着自己作痛的筋骨爬了起来,对江临渊招招手,待人凑近了便说:“方才查过了,悬挂白绫的大梁上被人特意打扫过,没留下什么灰尘,这铁定是杀人案没错了,你见过临死前还要大费周章把周围打扫干净的人吗?”
“那,大人可是有头绪了。”
君子游一脸如我所料的表情,就在江临渊觉着这案稳了的时候,一句话又让他跌入谷底:“没有。”
“……”
“不过我还有发现一个细节。”说着,他起身走到遗体旁边,估摸着位置差不多了,自己也躺了下来,让江临渊对照他们两人的头脚位置,“你瞧瞧,我跟他的身高是不是差不多?”
江临渊摇摇头,“差多了,真要说的话,死者的身高该是与下官不相上下才对。”
“真的吗,那更好办了!”
他打了个滚便从地上爬了起来,拉着江临渊又冲进现场,指着垂下来的白绫道:“你上去试试,看看绳子长短有没有问题。”
这下就算是江临渊也摸不透他的意思了,就算对他言听计从,可用死人的东西试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