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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主?在下有几件事想询问,还请班主不吝赐教。”
班主这会儿正在小憩,听了响动立刻起身,牵动了浑身的伤,疼的龇牙咧嘴,想坐起来也难,到了中途就跌了下去,直喘粗气。
君子游快步到了床边,安慰他不必激动,同时也确认了他的伤势。
如姜大夫所说,浑身各处都被瓷片划出了深浅不一的伤痕,实在可怜。若说他是为了掩饰杀人罪行才把自己糟践成了这副德行,常人都是不信的。
此人年纪不大,约莫才刚三十,年纪轻轻就能负担起整个戏班子,应该是从父辈手中继承来的产业。
他小心翼翼的问:“班主,我知道你吃了很多苦,按说不该在这种时候火上浇油,问东问西的扰你清静。可此案牵连侯府,若是不尽快查出实情,对我而言也是麻烦事一桩啊。”
“不敢耽误官老爷的大事,官老爷想问什么尽管问便是了,小人定当知无不答。”
“咦?你看起来似乎不怎么伤心啊,与死者的关系不怎么好吗?”
班主叹着气,摇头道:“不是不好,是相当的差。当初小人不愿他进戏班,他便生生逼走了小春莺,小人心中对他诸多不满,隐忍到今日,也算是到了头。就算隐瞒,官老爷